阮滨轻咳了两下。“别看我。你沒有对不起我。只不过我一想起这事多少会觉得……”他说不下去。一女侍两夫。还是自己的兄弟。他有些反胃。“我再混也沒有周小伊來得混。跟她一比。我甘拜下风。”
江浩沒有表态。只不过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被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他开始正视这个周小伊。
阮滨:“我觉得是她的心理有问題。你最好小心点。你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陈敬业低着头。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两只手抱着头。他懊恼而又无奈地说:“已经做过胎儿的亲子鉴定。确定是我的。”
阮滨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这实在是一个噩耗。周小伊就像一颗毒瘤。谁摊上她谁倒霉。
还是江浩比较理智。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
“别说你要娶这个女人回家。”
“不可能的……我让她打了。她说做过检查。医生说她**太薄。如果这个打了以后可能沒法再怀孕了。”
阮滨插上來一句。“打过那么多次。能不薄么。”
陈敬业十指插进头发里用力揪着。这一顿发泄。终于把憋在心里的烦心事都说出來了。再加上酒劲。想着车祸惨死的云清。他忍不住轻轻抽泣起來。“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周小伊我是绝对不会娶的。孩子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存在时刻提醒着我背叛了云清。如果云清在。她肯定会帮我想想办法。”
阮滨冷笑一声。残忍地提醒了句。“如果云清在。如果被云清知道。你觉得以她的性子。她能原谅你非剁了你不可。”
陈敬业的情绪濒临崩溃。“老天太残忍了。用这种方式來惩罚我。是我做错了事。要死就拿我的命。为什么把云清夺走……”
阮滨同情地问:“所以那天。你从露台上跳了下去。”
“我是想跳來着。怕高怕黑。沒敢。可是脚一滑就下去了。”这绝对是酒后吐真言。
江浩叹了口气。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已经发生。忏悔无济于事。你要做的还是想好以后的打算。”他喝了一口酒。冷静地分析着。“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周小伊坚持要生下來。你不担也得担。我担心的是。周小伊一定会拿孩子当借口经常找你。你还年轻。以后肯定会再成家。周小伊的问題一天不解决。你一天沒安生日子过。”
陈敬业抱着头摇头叹气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近她总是以产检为由找我。我不接电话她就一直打。有一次差点找到我妈那儿。我真怕了她了。”
“这么着吧。你把她叫出來。我跟她谈谈。”
阮滨摇着手否决。“阿浩。你别瞎折腾了。周小伊是不听劝的。但凡她能听进去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