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啊,罪过啊。
北云煦走出去,想到刚刚跟孟羽兮说的话,脸蹭一下都红了,喘了好几口气,缓了缓起伏的心跳,才扶额揉了揉眉心。
他一直持君子之礼,跟孟羽兮成亲了,也没有越过礼,这还是他第一次有些荒唐。
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不过,这一招对付那小丫头,倒还是挺管用。
想到那小丫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再对比从前自己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的画面,忍不住失笑。
因为来了月事,又跟北云煦闹了一晚上,尤其是刚刚被他吓坏了,孟羽兮想着自己得赶紧睡一觉,醒来就能恢复正常了。
等她再一觉醒来,已经是午膳了,甘露早就在门口守着了,听到里面的动静,拿着换洗的衣物进来,瞧着她们太子妃抱着被子似乎在防备什么,不解地问。
太子妃,您这是怎么了?
孟羽兮往外面瞄了瞄,没有看到北云煦的身影,愣了一下,问,殿下呢?
太子殿下去刑部了,说是午膳不回来了。
不在府里?
所以刚刚果然是梦吧。
孟羽兮从床上起来,由着甘露给自己换衣服,瞥到她似乎想说什么,便问,可发生了什么?
甘露斟酌一二,想了想用词,说,太子妃,你这月事还没有结束呢,这个吧,有些事情,是不是得,得忍忍?
?
什么?
想到刚刚太子妃身上的痕迹,甘露缓了一口气,想了想说,虽然我知道太子妃很沉迷太子殿下的美色,但是您也得悠着点,把太子殿下吓坏了,也不太好。
瞧着太子殿下今早出去狼狈的样子,甘露就有些同情太子殿下,万一将太子殿下吓坏了,她们太子妃岂不是得难过了。
太子妃要是难过了,她们岂不是更难受?
孟羽兮听着甘露的话,忽然嘟嘟嘴,哼了一声,想到今日反常的太子殿下,尤其是自己被吓坏的样子,叉腰忽然坏笑了一声。
甘露见状,手抖了抖,她不是说错了?为什么她好像得更同情太子殿下了。
北云煦在刑部忽然打了个喷嚏,还是凉凉的,稍稍皱眉,为什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韩烁见太子殿下来了,就很是开心地说,刚刚昭王世子来了。
见了东鞑公主?
是,昭王世子只见了东鞑公主。
北云煦知道这还是孟羽兮的功劳,只是忽然想到什么,看向韩烁问,让太子妃请昭王世子喝茶,是韩大人的主意?
韩烁愣了一下,虽然太子殿下还是以往云淡风轻的模样,却让他心提了一下,想了想,这个主意,准确来说,太子妃是主谋,他是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