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受煎熬。
这应该就是他的劫吧？
想到这里，萧慎衍的眼神暗了暗，嘴角也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
秦晚晚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看着有些狼狈。
慕城和慕鸣两个人相视一眼：“晚晚，你这是怎么了？”
“我无语了。”
秦晚晚咬牙：“就算是我下凡历劫也不用这么玩我吧？是不是不轰轰烈烈的，就不算历劫啊？”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慕城点了点头：“只有功德积攒够了，你才能重新飞升，回归本体，你已经轮回了好几次了，这一次要是再不成的话，只怕是要灰飞烟灭了。”
慕城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永远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残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