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便有了反抗的意识。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身上。
“现在该轮到我了。”
她记得他脱了她的衣服。
于是,沈晚星便将男人的外套也脱了,她整个人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的,贺西洲闭着眼睛努力冷静下来。
他是故意灌醉她的。
可是,现在怎么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了。
“你的衣服好难脱。”
衬衣的扣子很难解,她一直在和那纽扣较劲。
“要不要我自己脱?”
他的喉头滚动,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她已经和这纽扣奋斗了十分钟,贺西洲也看不下去了。在这十分钟里面,冷气也压不住她从他心里勾起的那股滚动热意。
真是个妖精,和以前比更能够牵动他的心神了。
贺西洲知道,他这辈子就栽在沈晚星的身上了。
“要!”
她求之不得。
沈晚星跪坐在他大腿两侧,和他平视。
她督促着他将衣服解开,她的手不自觉触碰到那精壮的肌肉上,心里止不住地颤抖。
酒意上头,敷麻子那后遗症也在发酵。
她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样子,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彻底,还是醒了装醉。
“要去床上。”
她还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沙发上折腾,贺西洲沉默了。
“去床上做什么?”
他故作矜持。
其实就是一个最优秀的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他的陷阱之中。他还要装着自己很无辜。
最卓越的猎人往往会伪装成猎物的模样,让对方失去警惕心,得了便宜还卖乖。
“去床上!”
她不说为什么,只是坚持要去床上。
“沈晚星。”
贺西洲的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我的双腿还没有恢复,现在没有任何力气。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你要我去床上做什么?”先示敌以弱,然后徐徐图之。
他不介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承认自己有多弱。
有时候,以退为进才能实现最大的飞跃。
贺西洲将商场上的那些手段,用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身上,他也不觉得脸红。
追人本就是要不择手段,若是不耍手段怎么能追到人呢。
他和沈晚星之间也不能用那些普通的方法,应该要下一剂猛药。
“睡觉!”
沈晚星的脑袋有一瞬间的清明,去床上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睡觉了。
他烦不烦呀,总是问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