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来侍疾罢了,何需要如此大的阵仗?”
“端木大人此言差矣!”兵部侍郎程广平立刻反驳道,“大皇子殿下在南境两年多,这两年多来,南境军大小经历百余场战事,才将南怀大军从黔州逼退直滇州边境,怎么能说大皇子殿下‘并非是立功而归’呢?!”
程广平慷慨激昂,三言两语之间,几乎要把南境军的战功都算到大皇子身上了。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地朝正前方瞥去,着一袭大红麒麟袍的岑隐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把高背大椅上,他优雅地饮着茶,一言不发,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令人捉摸不透。
其他朝臣的神色变得更复杂了,三三两两地交换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