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得她双颊上的绯色愈发浓艳。
向漠北先是一怔,尔后扬起了唇角,勾起了嘴边边上的两个浅浅小梨涡,再一次朝前边那正在腼腆又欢愉地冲自己巧笑的小妻子伸出手。
这一回,孟江南看着他朝自己伸来的手没有任何迟疑,脚步一抬便又朝他跑了回来。
然而她却不是如方才那般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心里,而是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她力道不重,既不会将向漠北撞疼,也不会吓着他。
她撞进向漠北怀里的一瞬间抬起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腰,甚至撒娇似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脸。
向漠北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才站稳脚,与此同时亦是抬起手来将她拥住。
她环着他的腰,他拥着她的肩,她担心撞疼他,他担心摔了她。
孟江南赧着脸笑盈盈自他怀里扬起脸来时向漠北也正含着笑低头朝她看去。
她看着他嘴角的小梨涡,情不自禁地踮了踮脚。
向漠北俯头,覆上了樱红香软的唇。
斜阳将他们本就交叠的身影拉得老长。
有一只小喜鹊本是立在旁侧树木的枝头上,只见它看着地上亲昵的这一对小夫妻歪了歪脑袋后扑棱着翅膀从枝头飞了下来,落到了向漠北肩上。
“汪呜——!”许是感应到主人回家了,阿乌领着三黄兄弟自听雪轩方向冲来,摇着尾巴围着他们打转。
孟江南红着脸轻轻推开了向漠北。
向漠北挨个揉了揉它们的脑袋,它们才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跟在他们身后。
那只不怕生的小喜鹊则是从向漠北肩头蹦到了他们正十指相扣的手上。
翌日孟江南起得较寻日迟上了一个时辰,不仅是因昨夜向漠北掐着她的腰在那重新打制回来的大木桶里折腾了太久,还因他晨起上值之前仿若对昨夜之事意犹未尽一般,又倾在她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
孟江南只觉自己腰酸的感觉还未过便又被他再掐着一回,整个人倦得不行,便又迷迷糊糊睡去了,连向漠北何时出门的她都不知,待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昨夜折腾的浴桶还未收拾,孟江南梳洗穿戴罢了便急忙出了听雪轩去,她可没那个面皮呆在听雪轩里看小秋她们收拾昨夜的狼藉。
好在的是宣亲王府规矩不多,加之宣亲王有抱着宣亲王妃赖床的习惯,她们这些做小辈的并无晨起给他们请安的规定,否则孟江南根本不知自己的脸皮应该往哪儿搁。
这在旁人府上虽算不上是大事,但也是件正儿八经的事,可在宣亲王府这儿,毫无所谓,就如同宣亲王的为人与行事一般,除了妻子与家人之外,一切都不算是事儿。
外边人人人谈及宣亲王府时无不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