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他开了一家画廊？”
“我妈妈的日记。”左斯夜抿紧嘴唇，“没有提到其他。”
“会不会是你妈妈的名字一类的？”米易说。
左斯夜白了他一眼，“他要是还记着我妈，会分开吗？白痴。”
“也是。”米易递一杯柠檬水她，安慰道：“明天接着找，说不定就遇见了。”
左斯夜没有说话，咬着吸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亚威和华依一回到从前的公寓。
林亚威说：“想我吗？”
“想。”
“还爱我吗？”
“不爱了。”
华依一笑了，林亚威也笑了。
华依一说：“觉得辛苦吗？”
“有一点。”
“有想过放弃吗？”
“承担了就没有想过放弃。”
“还，爱我吗？”
“只爱你一个人。”
“我们都能幸福吧。”
“是。”
华依一回来的时候，看到苏少庭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见她回来，说：“你回来了。”
“回来了。”
“不走了吗？”苏少庭拿起遥控器。
华依一笑了，“看你的表现。”
苏少庭快步走过来抱住她，抱的那样紧。
“担心了吧。”华依一说。
“没有，我知道你肯定会回来。”谁又知道，他一晚坐在这里，一秒一秒的经历从未有过的恐惧。
同样是高处难以周全的爱，林亚威选择放弃，让她寻找另一份归属。苏少庭选择退出复杂的环境，选择亲自守护她，选择为她的幸福努力，没有什么比她的快乐更重要。
左斯夜对米易说：“再过一个星期就不唱了。”
米易停了手里的事情，问道：“你要回去了吗？”
左斯夜摇摇头，把杯子里的柠檬水喝干净。
“晋年跟你一起走吗？”
“嗯。大概是的。”
“你们准备去哪里？”
“找我爸爸。”左斯夜说：“我能喝点酒吗?”
“当然。”
左斯夜在吧台逗留到十一点，杯子里的芝华士还没有喝完。她有些醉了，站起身来对米易说再见。
米易叫住她，说：“你这样驾不了车，我送你回去吧。”
左斯夜笑了，摆摆手，“我打车回去。”
“那好。”
等左斯夜走进夜色里，她似乎清醒了一些。城市的夜空几乎看不见星星，她叹了口气，去邻近的超市买了两大盒果粒酸奶，摘下帽子塞到大包包里，一边走路一边悠闲的吃。她的直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