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捡了块肉松饼放入口中,只觉得酥香软糯,不由赞了声:“这个肉松饼做得好,我走的时候能不能带些当干粮?”
“就记得来我这里打秋风!”周敦儒笑骂道,随即点头:“好吧,你走的时候可以去厨房看看,想带多少带多少就是了。”
“这么实诚?”赵敬看着周敦儒笑道:“也不怕我把你的厨房都卷走了?”
“我如果不实诚你回去又要说我抠门了。”周敦儒摇头苦笑道:“以及我正洗耳恭听呢,你既然知道这次在集市斗殴的那些武者都是何方神圣,那么就不妨说来听听。”
“迫不及待了吗?”赵敬摇头笑道:“我要是你,我宁愿不去听这些,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虚。”
“快说吧!”周敦儒忍不住催促道。
“好吧,我前几天在孟州县盘亘了几天,你可知道是什么事情?”赵敬开口说道。
“我好像听说过这事?”周敦儒回想着:“好像是孟州县那边剿灭了黄河十七盗不是?”
“正是。”赵敬点头说道:“不过黄河十七盗为祸黄河两岸多年,此番全军覆没,本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但是你知道这几天,上头一点嘉奖的动静都没有吗?”
孟州县与洛城相聚虽近,但并不是洛城府衙管辖,所以说周敦儒还真的不太了解此事的详情。
此时他才有点恍然大悟:“感情你来这里,就是蹭吃蹭喝讲故事的?”
“说好的解我燃眉之急呢?”
“不算什么燃眉之急,总之说来话长,我们边说边谈。”赵敬倒是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并且我真是连夜赶来,又困又乏,连口水都没得喝,来老朋友这里,你给我点茶水润喉,不是应有之义?”
“快说吧!”周敦儒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我这边头都快要炸了。”
“听完你头才炸呢。”赵敬笑着说道:“总之,黄河十七盗的覆灭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和孟州县衙没有半点干系。”
“当然,孟州县衙和黄河十七盗据点最近,平日里所受的荼毒也最重,现在黄河十七盗覆灭,就算是没有尺寸之功,也应该有荫凉庇护不是吗?”
赵敬看着周敦儒:“但是事实上,孟州县衙从上到下的官员,县令,县丞,主簿,乃至于典史,个个全部缉拿听候发落,新的补缺县官随后就到,你又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你真给我说起书来了!”周敦儒大怒。
“撤了,来人,把这茶水点心都给我撤了!”
“别别别,别别别!”赵敬伸手拦住那些就要上来撤席的小厮:“我说还不行吗?我说还不行吗?”
这样说着,赵敬伸手倒茶,一饮而尽。
“因为这黄河十七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