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身上很冰冷,还看到河底有许多小泥人……”
“这些泥人披麻戴孝,有的举着招魂幡,有的扛着棺材,有的抱着纸人,就跟咱们阳间给死者下葬一样,对不对?”谢蛤蟆接他的话说道。
王七麟道:“我没有看清,只是在一瞬间注意到这么一幕,再去仔细看的好像又没了。”
谢蛤蟆看向河面,又喃喃自语起来:“连续闹这么几个晚上,却不是真的要打生桩,而是要害死个孩子;他又说这桥确实打了桩子,而且已经打完了。”
“镖队在这里救过根子,然后阿武死在下游,槟子死在附近,老明到了这里不断的想要投水。”
他猛的扭头看向铁耀建:“你刚才怎么回事?”
铁耀建挠着头说道:“回禀道长,在下刚才听到了媳妇喊话的声音,喊我回去逗逗孩子,在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精神恍恍惚惚的就感觉自己站在家里的巷子口上,下意识想要回家。”
谢蛤蟆说道:“老明先前也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他听到的是嫂子的叫他回去吃饭。”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吐了口气,问道:“你们当时从这里渡河,是不是乘坐了韩阳门的渡船?”
铁耀建道:“应该是吧。”
谢蛤蟆又问:“你们乘船到了河里后,有没有人喊谁的名字?”
铁耀建仔细想了想说:“没有,当地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
谢蛤蟆皱眉道:“没有叫你们的名字?你再想想,没有叫阿武的名字吗?”
铁耀建抱着头想了想,说道:“确实没有人叫过阿武,倒是有人问来着,当时阿武救上了那孩子,有人问他名字,他没说,他喜欢开玩笑,说他是铁马金戈镖局的镖师。”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道:“噢,我们乘船渡河的时候,倒是有人一直喊‘镖师’,我们以为赶车上渡船的时候落下了什么东西,便回去查看,结果没有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