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呢?”
“它没有拉链。”
凌谨言问:“没拉链怎么打开?”
虞落人:“开口处是一圈吸铁石吸住了,只需要轻轻一掰就开了。”
说完她后悔的想要舌头,怎么就没控制住说了出来。
结果,包被打开了,手机被没收,钥匙不是她的了。
门被打开,凌谨言换上暗蓝色的拖鞋,回屋,他将手机和钥匙放在茶几上,指着虞落人:“回屋换衣服,我带你去吃饭,然后再去接岁阳。”
“啊!”
“准备让我给你换?”
“去了去了。”虞落人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回到卧室,将门反锁才开始换衣服。
二十分钟后,虞落人走出来问:“我这一身够良家妇女了吧。”
一身白色的镂空长裙,头发高高扎起,盘成一个凌乱的丸子头,因为早上她用卷发棒卷的都是大卷,现在只有用丸子头可以遮挡。
裙子的领口是平领,脖子的锁骨只露出了一个尖尖的小头,脖子上戴着玫瑰金项链和月牙吊坠,月牙的外边镶着小小的钻石。
裙摆到了她膝盖处,露出半截小腿。
凌谨言一点点的打量她。
包括她细嫩的脚裸还有嫩白的脚丫他都看了一遍。
最后他勉强的说:“这看着吧,还行。”
虞落人拿起帆布样式的手提包走到玄关处,她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帆布拖鞋换上,脸上的浓妆刚才在屋时已经卸了。
洗过脸,她只在脸上拍了层保湿的水乳便准备出门。
一身素装,带着素颜,唯一成熟点的大波浪也被她卷成一个毛乎乎的疙瘩。
浑身上下透露着都是清纯的感觉。
她还带着一个帆布手提包,帆布鞋,活脱脱的学生模样。
成熟的时候,整天都是雪纺衫,高跟鞋,大红口红和手表。
清纯的时候,她妆不花了,手表也不带了,手腕上只捆了根红绳。
虞落人对沙发上还坐着的人叫:“还坐着干嘛,快走啊。”
凌谨言拿着车钥匙起身到玄关处换上皮鞋,虞落人弯腰把他刚换的鞋子放在鞋架上,口中说到:“父女俩一个样,换了鞋不知道把鞋子放在鞋架上,都需要我来放。”
日常的一句闲话,凌谨言被嫌弃,他还不生气。
他牵着虞落人的手出门。
到了车内,凌谨言开车载着她去市中心,“想吃什么?”
“我还不饿,你想吃什么?”
凌谨言:“一天了虞落人,你看看手机现在快七点了,你还不饿。”
虞落人:“我比较能抗饿。”
男人不愿意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