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怎么和刚开始变了,你的冷酷呢?你的霸道呢?你对我的厌恶呢?你的原则呢?你不是还要和我离婚抢孩子么?”
五个问题,均是来自老婆的五杀!
凌谨言也想问问自己,哪里去了?后来他说:“因为我爱上你了,所以这些都不要了。”
虞落人坐在丈夫身侧她抬起一只手在丈夫的肩膀上,凑近看着丈夫,“谨言,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凌谨言:“从我对你见色起意的时候。”
“呸瞎说。”
凌谨言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那五百二十只千纸鹤至今还在她的衣帽间的抽屉中放着,还带着一只戒指,他以为自己不知道上边的字?
怀中躺了一会儿的小岁阳开口:“爹地妈咪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个小电灯泡在呀~”
孩子的话总会将父母逗笑特别是对于喜爱孩子的父母,凌谨言拍了拍女儿的小腿说:“乖,你还挺有自觉,谁告诉你的你是个小电灯泡的事情?”
岁阳努努嘴说:“嘿嘿,是白姑姑告诉我的。白姑姑不想让我回家,他说我回家了就会是个小电灯泡,打扰爹地追求妈咪,还会让我少弟弟,妈咪,你和爹地都亲了这么多次的小嘴儿了,我的弟弟什么时候可以有呀?”
虞落人:“……”
她这是被女儿催二胎了?
不是父母,不是丈夫,是她的女儿?
凌谨言看着一边,被定穴的女人,“老婆,我也想问你,我儿子你什么时候生?”
“万一是个女儿咋办?”
凌谨言,“女儿就女儿,我们又不是养不起。我就是只想要一窝和你的孩子。”
凌谨言靠在沙发上构想以后有了很多孩子的样子,他说:“我们下班回家,屋里一屋的小岁阳,有的趴在地上等我们抱抱,有的路刚会走,摇摇晃晃的去我们身边让我们给她冲奶粉喝。我们的岁阳大了,开始上小学,每晚回家写完作业,拿过去让我检查,还要家长签字,你想想,这样的生活幸福么?”
虞落人的脑袋枕在丈夫的肩膀上,她深陷凌谨言的梦境中。
窗外的天,阳光明媚,真的冷了,现在出门都要穿长袖,空气干净,可见度高,家的楼梯外就是一排排的梧桐树,叶子黄了,落下了,走在上边会有嘎吱噶吱的清脆声音。
风挂起,叶子与地面摩擦也会有声音。
在屋子里,她们感受着季节的变化。
一个悠闲的午后,女儿在怀中脸上扶着黄瓜睡着了,虞落人枕在丈夫的肩膀上,感受家里的寂静,身旁人的心跳。
凌谨言眼睛看向前方,他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他的眼尾微微上挑,他的嘴角笑容一直在。
美好的幸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