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母亲的教导将虞落人从台阶上推下去，然后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在水中扑腾求救。他那会儿就觉得“好爽”。
虞落人的眼睛瞪圆，“你知道我妈是被人淹死的！”
虞碗石比虞落人年长几岁，当年母亲死的时候他已经上小学了有记忆，她看着虞碗石眼中的恨意，她的更深。
所以，虞家都知道都知道妈妈是被活活淹死的是么？虞婉茗呢？
“虞婉茗呢，她知不知道！”
虞碗石冲动过后，他开始打迷糊，“知道什么啊，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
此刻的虞落人浑身仿佛被黑色包围，她紧握的拳头看着地上的碎片告诉自己，冷静。
虞碗石现在也冷静下来，他指着门，“给我滚出去。”
虞落人从他身边走过，恶狠狠道：“之前我以为是三个人，现在是四个人。”
离开办公室，她毫发无伤。
刚才办公室外的人都听到里边剧烈的声音，还有玻璃碎裂的声音，她们一会儿虞落人要完了，没想到她完好的走出来。
虞落人坐下后，她闭眼，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再放松。
她再睁眼时，眼白粉红色，睫毛上带着泪花。
她舌尖抵着牙后，抹了下泪拿着笔在本子上随便描画。
闲下来，她又想到当年妈妈死亡时的窒息……
小月看到虞落人完好的走出来，她鼓起勇气去了虞碗石的办公室，“经理，我，我想辞职。”
虞碗石刚后悔了一阵，忽然看到大学生小月。“你说什么？”
“经理，我家里出了急事我想回老家一趟，因此无法继续工作了。这段时间很感谢你的照顾，我感谢你。”
小月说完用力的弯腰朝虞碗石鞠躬。
虞碗石则看着小月弯下的腰入迷，这个细，相比没被人摁过吧。
他仰脸，眼神充满色欲，“小月，你不会是请假回去找男朋友吧？”
“不是不是，我没有男朋友，我真的回老家有事。”
虞碗石点头，“那是找前男友？”
“经理，我没有谈过恋爱。我真的是老家有事，我爸打电话叫我回去。”
“哦，这样啊。”虞碗石舔了下嘴帮子，设计部总共就三个女人，一个貌美但自己厌恶的女人，还有一个已经是自己女人了，这个嘛，看起来是个雏感觉应该不错。
“一会儿下班跟着我去酒店我为你盖章。”
“啊？”
虞碗石解释：“平时我加班的时候都在酒店，章也被我带去酒店了。你要辞职我就要盖章，你说辞不辞？”
“……辞，那我去写辞职信。谢谢经理的悉心栽培。”说完小月再次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