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谨言说:“正在家中,岁阳吃过饭在看电视。我这会儿在书房,你和郑怡的关系看来不错。”
“她是我在明城第一个同性朋友。”
郑怡反问:“说的是我么?”
虞落人点头,“对,我老公在问我和你关系如何。”
因为郑怡在,夫妻俩很多话都无法说出口,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郑怡指着客厅的跑步机问:“你都用么?”
“用啊,我每天早上读跑步的。”
次日虞落人带着耳机在跑步时郑怡听到了声音,她探头外出看去,发现虞落人真的在跑步。聊天时候声音很细微,偶尔会和那边的人说上两句。
“水儿还在楼上睡觉,我今天就不跑时间长了。谨言,天气慢慢回暖,早上给孩子穿薄一点,那种棉袄就别套了。”
郑怡在上边压着栏杆看着底下一直在说话的女人。
虞落人晨起就有好心情,不知道她听到什么了,虞落人笑岔气了。她急忙在跑步加上点了个走路的按键,“岁阳,那你问问你爹地马路为什么不是让马走的路,再问问你爹地,斑马线为什么不是斑马样子。”
岁阳在那边真的抱着凌谨言的腿不让他动,“爹地,妈咪让我问你的~”
凌谨言:“爹地需要和给道路起名的老师好好交谈交谈。”
虞落人的运动量够了,她站下去,做了个舒张运动。转身拿水喝时看到了趴在栏杆处的女人,“水儿,你醒了。我把你聒噪醒的?”
郑怡摇头,“你刚才和你女儿说什么呢?”
虞落人道:“孩子的问话很奇怪,她问我酱油为什么不是油,料酒为什么不是酒,香油为什么不可以炒菜,把我给问住了,我就让她去问谨言了。”
她去了厨房先去做饭,做好后上楼洗澡换衣服该要去上班了。
“那你都怎么回答的?”
“等以后我和谨言清闲了,带着她去亲眼瞧瞧油,酱油,料酒……等等调料是如何做成的。她现在就是个小白痴十万个为什么。”
吃过饭,郑怡不好意思再她家呆着于是虞落人将她送到出租车处她急忙开车去公司。
路上才顾到给丈夫致电,“谨言,今天虞高卓一定会憋招为难我。”
凌谨言:“这是一定会有的。”
因为虞落人自己的儿子快要被判刑,公司被压制,股票下跌,差一点跌出明城的豪门。
上午十点,总秘再次去到公司设计部叫走虞落人和丹斯。
步入会议室,虞落人先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发现小陈,她压力变没有那么大了。
在两人的面前是一张纸和一根笔。
总秘道:“昨天两位的面试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