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谨言眼皮不抬喂着女儿吃汉堡,“我家落落做主,你不是知道么。”
“废物。”
“他废物你别打他身上的注意啊,我老公烂泥扶不上墙,为人憨厚老实没脑子,凌董还是去找别的让你当傀儡吧。”
“你……”
虞落人不示弱,她上次在公安局时和凌阵便撕破脸皮了,现在对他好言根本不可能。
落桑在一边满意的点头女儿不受委屈,他是满意的。
凌谨言问怀中的女儿:“吃饱了没?”
“没~这点才不够嘞。”
凌谨言说:“这儿的空气不好,剩下的打包带回家吃。”
“回家还要扔垃圾,爹地你替我扔么?”
“好。”
凌谨言命人将饭菜盒子打包,对面的凌阵黑脸,儿子也开始厌弃他了。
落桑对管家挥手,他立马懂得推着落桑去车中中。
不一会儿,桌子处只剩下凌阵一个人。
他鼻孔呼出的仿佛不是呼吸,是喷发的火。
“我们走。”
凌阵带着怒气离开这里。
凌谨言和管家聊了一下,“那就让落桑老师回去休息,我也带着落落和孩子回去睡个午觉,凌阵的事情不需要放在心上。”
一家三口回到公寓。
岁阳急忙拆开小袋子抱着里边啃了一半的汉堡继续啃。
虞落人给女儿告状,“岁阳,你爹地今天差点受伤。”
“嗯?爹地你咋了。”
她刚啃了一口汉堡,又放下去,小手牵着凌谨言坐在沙发上,她则扒拉这凌谨言的身子检查,“妈咪,我爹地那里受伤?”
“今日医院有个情绪不稳定的病人拿着一把尖锐的剪子对着一个病人的脖子在威胁他跟他走……”
虞落人说完,岁阳的小拳头已经落在凌谨言的身上了,“你咋能这样呢。”
“岁阳,爹地知道很安全。”
“我一个宝宝都知道不安全,你在骗人。爹地,你再这样做危险的事情,你就会嗝屁,我就又是没有爹地的孤儿了。”
凌谨言将小袋鼠抱在怀中,“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行不行?”
岁阳意思了两句教训爹地后,她扭脸问虞落人:“妈咪,可以么?”
“如果再犯了怎么办?”
岁阳蹭扭脸,“对呀,再犯了怎么办?”
凌谨言逗女儿,“拿我是问。”
岁阳不解词意,傻乎乎的重复说:“嗯,拿我是问。”
孩子一句成语让夫妻俩暂时露了笑脸,虞落人将桌子上的汉堡拿给女儿,她问岁阳,“你今天怎么和那个人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