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被子。
不至于笨手笨脚,但够小心的了。
当妈的抱孩子,坐随意,上台阶随意,将孩子放在床上时也随意。
特别是孩子睡着她却直接大幅度的动作为女儿脱衣服时,也很随意。
凌谨言小声说:“别把她弄醒。”
虞落人指着女儿的衣帽间,“去把她睡衣拿来。”
凌谨言去了一趟卧室,拿出一件。
“这件?”
虞落人手摸了摸接着递给丈夫,“这件没晾干,潮潮的,再换一件。”
凌谨言摸着不都一样么。
他回去又拿了一件出来。
虞落人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接着又递给丈夫,“算了,今晚别穿衣服了。”
凌谨言也学着妻子的动作将女儿的睡衣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落落,这不是没事儿么?”
“上边还有洗衣粉的味,应该是用洗衣机洗的没冲干净,也没被太阳晒。”
她对女儿的吃穿用度最上心,在樱园小区,女儿的睡衣她都是用手洗,洗干净放在阳台处太阳晒。
所以洗衣机洗和手洗包括闻味道时,虞落人是能感受出来的。
把孩子的衣服脱了放在床上,岁阳癔症了一下,眼睛慢慢睁开。
虞落人则手一直拍女儿的屁股,慢慢哄她入睡。
不到三分钟,岁阳再次睡着。
盖上被子,虞落人附身亲吻女儿,“妈咪爱你。”
凌谨言拽着妻子的手,“该爱我了吧?”
他拉着妻子回了卧室。
……
翌日,凌谨言还搂着妻子睡觉呢,女儿忽然拍门,“爹地妈咪。”
虞落人浑身酸痛,她睁开眼怒瞪了丈夫一眼,“开门去。”
“开门了你就没办法睡晨觉了。”凌谨言装作自己还在睡的样子没开门。
虞落人昨晚睡着已经很晚了,意料之内自己回来得喂饱丈夫,但是没想到睡着会那么晚,她身子都快承受不了丈夫的热情了。
于是战况结束时,她连睡衣都懒得穿直接躺下入睡。
凌谨言也光着膀子搂妻子,清早他看到怀中的人,哪怕是娇怨瞪他昨日索取太多时,他又忍不住的凑向妻子亲吻。
虞落人的手抵在丈夫的肩膀处,想推开他但是身上的男人仿佛是一座无法推开的山。
“谨言,你女儿还在外边喊门呢。”虞落人隐忍着难受的提醒。
凌谨言充耳不闻。
门口的小女娃叫了一会儿,没人开门,自己嘟囔:“懒死了,比宝宝还懒的爹地妈咪。”
她自己小奶音边吐槽边下台阶离开。
衣服穿得邹邹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