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娶老婆,费时费力费钱,我把时间,金钱,力气都用在老婆身上了,你说,还有什么比老婆重要?”
郑怡在他怀中望着闭眸歇神的丈夫。
车子到了酒店门口。
柳文成说:“这里偏僻,酒店不是五星级的,进去看看环境,如果接受不了,我们再换一家酒店住。”
这里的已经是他能找到最好的一家酒店了。
郑怡说:“我活的其实也糙,很好养活。管吃管住保安全就行。”
柳文成去提着两个拉杆箱领路近了酒店里边。
郑怡说:“时候不早了,咱俩就在这里住下吧。”
两人开了一间房,柳文成说:“市中心的你怕,郊区的,你更怕。”
进入酒店郑怡又要了两瓶水。
进屋关上门,郑怡将水仍在床上,垫脚搂着丈夫的脖子就去亲吻。
柳文成醉意上脑,怀中又有爱人主动投怀送抱,他管不了自己。
手松开拉杆箱,同样紧扣着郑怡的后脑勺用力亲吻。
他抱着她躺在床上。
熟悉的姿势,郑怡闭着眼睛接受他的手在解自己的衣服。
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肤,郑怡的手也胡乱的去他身上摸索,解他的衬衣。
屋子里氤氲着一股迷情的味道,两人心照不宣,一个未醉却似醉,一个饮酒却更清明。
这时,柳文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亲热。
意乱情迷的两人停住,柳文成扣子已经开了几个,他的胸膛露出一块。
身下的郑怡面若桃花,粉红艳丽。
她推开下柳文成,逃似的去了卫生间洗澡。
柳文成粗喘气,他拧开床上的水喝了半瓶。
他拿着手机看是家里打来的,若果不是这通电话,两人可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完成了同房之夜。
柳文成回拨过去。
“喂,爸。我没事,不需要担心,明天我就带着水儿回国了。”
郑怡在浴室,任由水珠从头顶落下,水痕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滑下,不留下痕迹,只有浸雾的水气。
不一会儿,柳文成敲门。
郑怡冲动的开口拒绝,她双手捂胸,“我不!”
柳文成:“你不什么?”
“我不和你洗鸳鸯浴。”郑怡误以为柳文成想进来继续刚才的事情,她现在冷水都给自己冲清醒了,不敢这么马虎的失身。
柳文成:“……”
他什么时候要洗了?
他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隙,伸进去一只胳膊,手中拿着的是她的的睡衣。“你忘记带睡衣了。”
郑怡咬着,诶嘛,好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