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精力是有限的。
虞落人出来时,岁阳已经躺在父亲的怀中睡着了,身上还是那件浴巾。
虞落人指着沙发边女儿的睡衣,她说:“你怎么没给岁阳穿上睡衣?”
凌谨言道:“我一动她就醒了,等着你来和她穿。”
虞落人穿着睡衣走过去,她弯腰时,睡衣的宽领口敞开,让她在丈夫的面前春光乍泄。
凌谨言看着妻子的领口,他喉结滚动。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妻子在他面前穿着吊带走来走去的,他怎么会毫无反应。
虞落人抱走女儿,她从丈夫身前走过,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让凌谨言想抱着妻子回卧室彻夜不眠。
虞落人还不知自己又被丈夫给盯上了,她拿着女儿的衣服,解开她的浴巾为她套上。
岁阳梦语,“妈,妈咪,唔,不要。”
虞落人颦笑,“不要啥?”
“唔唔,不,睡宝宝……呼呼”
岁阳又睡着了。
虞落人为女儿穿上衣服,她刮了下女儿的鼻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