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嗯，茶不错。”
接着，他云淡风轻的回复凌冰言的话，“在哥面前就别嘴硬了。你当初逆着股东的意愿投资房产界，赔了多少？这个窟窿能补上吗？”
“大哥久不在公司，对凌氏集团的事情知之甚好，投资房产界公司盈利。”
“哦？是嘛。爸前段时间给我发的公司财务数据，我看着公司收益比去年下降了四个百分点。难道我看错了？”
柳文成是时候补充，“我们国内的房产市场几乎都被盛江集团给垄断，就算凌氏投资，短期内不可能达到盈利状态。”
凌谨言一幅开玩笑的口吻问凌冰言，“缺钱吗？最近金价升的厉害，我女儿好几个金矿，她愁的觉都睡不下，寻思钱没地方花。你如果财务上困难，可以问我女儿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