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份过人,但凡事需yào
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你受伤初愈体力未复,冲足三里穴又消耗了大量的内力与精力,若是接着冲四穴时不得法走火入魔就麻烦了,轻则受内伤需yào
调息数月,重则终身瘫痪甚至有性命之虞。以后千万别在练功时自作主张,贪功冒进。”
澄光的一番话说得李沧行背上冷汗直冒,刚才冲脉成功的喜悦一下子都飞到了九宵云外,这时候李沧行觉得自己就是个井,横竖都是个二,忙不迭地向师父赔罪,说道:“徒儿知错,以后再也不敢如此了。”
澄光看着李沧行的眼光是透出一丝无奈与不甘:“还有,明天开始,多带带小师妹练功,人家新来乍到,你作为大师兄要多带带她。”
李沧行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师父,不是说要徒儿抓紧练功的吗?小师妹底子不行,徒儿要是成天带着她练,那徒儿自己就没时间练功了。离中秋比试已经不到半年了,徒儿……”
澄光突然摆了摆手,打断了李沧行的话:“徒儿,中秋比试的事情不要多想,顺其自然好了,你是武当的大师兄,要多带着师弟和师妹们练武,明白吗?”
李沧行的心里犯着嘀咕,嘴上说道:“那难道就不为师父脸上争光了吗?”
澄光挤出一丝笑容,摸了摸李沧行的脑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把师弟师妹们教好了,师父脸上一样有光的。对了,师傅给你缝了件衣服,明天有空来我房里拿一下。”
李沧行听了心中一阵感动,从小到大,自己身上的贴身衣服都是师父这个大男人一针一线缝制的,也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抱了师父的这深恩。
师徒二人又说了几句后,澄光便转身出院。回到房后大家都已经睡下,李沧行却想着刚才冲穴,实在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把他吓得久久不能入睡,而今天师父的话又和昨天判若两人,透着古怪,让李沧行琢磨不透,一直到快三更时才入梦。
这回在梦里,李沧行梦见自己一直在练功,体内寒热两道真气一直在冲撞,整个身体胀得象要炸开一样,这真气象是想从身体里一切有洞的地方钻出,无论是脑袋还是下身都有撕裂的感觉,他大吼了一声“不要”,一挺身坐了起来,发xiàn
此时天已微亮,而师弟们一个个正盯着自己。
李沧行定了定神,问道:“现在卯时可到?”
“还没出更呢,大师兄你是怎么了?睡觉时一直拳打脚踢的,徐师兄这一夜给你闹得不行,都打地铺啦。”梁小发从被子里探出个头,说道。
李沧行低头一看,徐林宗正睡在地上冲自己招手呢,心中顿觉歉意:“对不起啊徐师弟,我昨天练功冲穴有点过于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