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却把我们的使者直接赶了回来,我们的大汗这才气愤难平,起兵攻破你们的大同,宣府,本以为你们能长点记性,可没想到你们却是整军备战,还是不肯重开边贸,这回我们大军兵临城下,打破北京,抓走你们的皇帝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现在私自来我们这里求和,带上这些财宝来贿赂我们,又哪见到什么诚意了?”
严世藩摇了摇头:“赫连将军,前几年之所以我朝对贵邦态度强硬,全是因为前任内阁首辅夏言从中作梗,夏言这个人你们也应该知dào
,跟前三边总督曾铣乃是一党,夏言的续弦夫人就是曾铣牵线介shào
的,是他的同乡,可知二人的关系。”
“那曾铣为搏军功,出将入相,一直在边境挑事,有了夏言在朝中为他说话,更是肆无忌惮,前两年频频主动出击,想要收复河套,想必大汗碰上这么一个刺儿头,也是费心费力,苦不堪言吧。”
俺答汗的脸色微微一变,对阵曾铣这个不要命,又深通兵法的名将时,他确实没占到啥便宜,如果有曾铣镇守宣大,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破关直入,若不是早早打听到曾铣被斩,这次他也不敢起大兵犯境的。
听到严世藩如此说后,俺答汗的嘴角抽了抽:“本汗前几年为了表示和你们明朝做贸易的诚意,才让了曾铣两次,即使他不死,这次也不可能挡住我蒙古大军,小阁老,你是不是想说你明朝象曾铣这样的人到处都是?那就请你现在回去,让这样的人领兵与我约期决战好了。”
严世藩笑着摆了摆手:“大汗误会了,你的麾下猛将云集,又岂是曾铣之流可以螳臂当车的?我们大明的天子为了不损害与贵邦一向良好的关系,不把事态弄得不可收拾,这才让城外的三大营回城防守,几个月前我们斩杀擅开边恤的曾铣,也是为了向贵邦表态我们的和平诚意,难道大汗对此视而不见吗?”
赫连霸冷笑一声:“明明是你们严家父子自己看上了夏言的相位,这才借着曾铣的事情把他们给扳倒,又怎么成了为我们谋利?严世藩,任你舌灿莲花,这次也休想让我们轻易退兵。”
严世藩的眼珠子一转,笑道:“赫连将军说得对,当时在下父子确实想的主要是扳倒夏言,可是在这件事上,我们两边的利益是一致的。我们拿下了夏言,顺带着杀了曾铣,所以我爹坐到了相位,而你们现在也能打到这里,这一点没有什么疑义吧。”
赫连霸“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严世藩继xù
说道:“所以说在此事上,我们双方事实上是共赢的,都得到了足够的好处,以后我们也可以继xù
合zuò
,继xù
共赢,不是吗?”
俺答汗冷笑道:“怎么个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