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计可施,昔日的情人徐林宗已经反目成仇,而智勇双全的天狼几乎成了她的唯一指望,眼下终于看到了天狼,她几乎就要动情地投进这个男人怀里大哭一场,把所有压力和重任都痛痛快快地释fàng
一回。
只是屈彩凤刚迈出半步,马上意识到这样不妥,她收住了自己几乎要冲出的身形,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你是说我,还是说巫山派?”
天狼叹了口气:“你的走火入魔情况比以前更重了,换了半年前,我这样出现在你身后,你不可能毫无察觉的。而且……”天狼的眼光看向了刚才屈彩凤咳血的那堆积雪,一阵寒风吹起了盖在上面的那团白雪,鲜红的血花就象在这寒冬缩放的腊梅一样,腥红醒目。
屈彩凤摇了摇头:“我反正就是这样了,天狼,上次我就跟你说过那事,希望你能帮我好好照顾巫山派的老弱妇孺,现在的情况你也知dào
,巫山派已经面临大难,这次伏魔盟和魔教居然能联手,还有洞庭帮,正邪加起来近十万弟子,这么大的声势,居然还不是朝廷所策划,我事先一点消息也不知dào。”
天狼咬了咬牙:“屈姑娘,你有所不知,这次的围攻巫山派的行动,乃是严世藩一手策划的,真zhèng
希望巫山派灭亡的,乃是朝廷,只不过没有出动大军而已,可是真zhèng
要你们巫山派上下性命的,是那在北京城里的皇帝!”
天狼接着把从陆炳那里听到的事情和自己的分析跟屈彩凤细细地说了一遍,听得屈彩凤时而花容失色,时而咬牙切齿,听到最后,恨恨地用手一拍小屋的柱子,打得这根两人合抱的大木柱子一片木屑飞扬:“都是些绝情负义的狗贼!通通该死!”
天狼摇了摇头:“屈姑娘,现在的问题不是去骂敌人的狠毒无耻,而是想办法如何才能渡过眼前的这场危机。”
屈彩凤美目眨了眨,说道:“若是我们把那太祖锦囊取出,号召天下朝廷,反了朱明的狗皇帝,如何?”
天狼摆了摆手:“这个办法我在路上就想过许多次,只怕很难,第一,谷口那把大刀现在正是伏魔盟的宿营之地,我在上山前曾经探查过,少林和华山的首脑人物就在附近宿营,想要取出来只怕很困难。”
“第二,光有锦囊,却无建文帝后人和那个密诏
,这个锦囊也是不完整的,即使有个建文帝后人在,只有锦囊也只是矫诏,无法让那个解散天下军户的诏命合法化,更不可能做到让朝廷的大军临阵倒戈。”
“至于这第三嘛,山下的这些正邪各派高手,都并非军户身份,而是江湖人士,那纸太祖锦囊里的诏命,对他们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伏魔盟和洞庭帮攻击巫山派,是为了往日的仇恨,还有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