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李沧行的眼中寒芒一闪:“彩凤。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事情,非常重yào。你先听我说完,再作决定。”
接着,李沧行把自己乃是正德皇帝与蒙古公主所生的皇子之事向屈彩凤原原本本地作了个说明,也把黑袍与自己合zuò
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向屈彩凤说出,只略去了自己怀疑黑袍就是冷天雄的这一节。
屈彩凤的脸上神色随着李沧行的故事一变再变,一直到李沧行说完之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一动不动地盯着李沧行,秀目流转,仿佛从来没认识过此人似的。
李沧行给屈彩凤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彩凤,我的脸怎么了?”
屈彩凤突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想不到当年我和你在巫山派的总舵酒窖里喝酒,我开玩笑说你身具龙血,会不会是帝王之后,居然一语成真了。”
李沧行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倒宁愿永远也不知dào
自己的身世,而且即便如此,我也只是将信将疑,因为我只能查证那蒙古公主曾经为了爱和正德皇帝入了关,至于是我是不是他们所生的,现在我还不能肯定,不排除是那个黑袍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故yì
诓我,想骗我取出太祖锦囊。”
屈彩凤收起了笑容,点了点头:“不过我倒是很确信,你身上一定有那个龙血,即便不是正德皇帝的儿子,也很可能是朱明皇室的血脉,当年澄光道长身为锦衣卫,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带着一个捡来的孤儿上武当,你的身世一定不简单,沧行,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最好还是想办法能从陆炳的嘴里套出点什么。”
李沧行叹了口气,眼神变得黯淡起来:“就算陆炳知dào
我的身世,他如果想告sù
我,这些年来也早就说了,我现在跟他是这样的关系,几乎随时可以翻脸成仇,他更不会告sù
我这些啦,再说了,当年我师父给他的信里说得明白,我是捡来的,可能在这件事上,陆炳并不知情。”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凝眸于李沧行的脸,说道:“沧行,你就没考lǜ
过,那个所谓的你师父的信件,也可能是伪造的吗?”
李沧行微微一愣:“不会吧,那些信纸看起来年代久远,都发黄了,而且分明是我师父的笔迹,应该不会有错。”
屈彩凤叹了口气:“沧行,你可要知dào
,陆炳乃是天下第一特务组织的首领,锦衣卫里能人巧匠极多,许多案件为了构陷官员,也是伪造书信,那些陈年的信纸到处都是,从几十年前到几天前的,都可以做得跟真的一样,而模仿笔迹的高手更是不计其数,如果陆炳真的和你师父有旧,知dào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