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你是从何看出我的意图的?”
李沧行的脸上仍然挂着那嘲讽的笑容:“现学现用啊,陆大人。你刚才说得很好,决定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只是各自的立场和利益。而如果我设身处地在你的位置上,我最关心的自然也是那太祖锦囊。”
“你跟现在的皇帝是一奶同胞,可以说情同兄弟,他虽然行事阴狠,但从没有失去过对你的信任,要你就这么背叛他,你是做不出来的。因为嘉靖可以给你荣华富贵,更可以一直让你当这个锦衣卫总指挥使,如果换了我当皇帝。只怕就会把锦衣卫这个特务组织给废除,这无异是你这位天字第一号特务所不能接受的,所以你绝对不可能真心地拥戴我起事,这就是你的立场和利益所决定的。”
陆炳咬了咬牙。密道:“天狼。就算你能判断出这些,又如何能想到我是为了太祖锦囊而来呢?”
李沧行收起了笑容,冷冷地密道:“陆大人,从以前我在锦衣卫的时候,你就多方对我加以试探,当我和屈彩凤化敌为友之后,你就屡次想从我口中套出太祖锦囊的秘密,就连你那次教我十三太保横练。也只不过是为了取得我更多的信任,好给你套出更多的太祖锦囊的秘密吧。因为你陆大人其实并不知dào
太祖锦囊的内容,更不知dào
为何这锦囊就可以夺得天下,所以不管你是不是要夺到这锦囊,你都想先知dào
这锦囊里说了什么,对不对?”
陆炳一动不动地盯着李沧行,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良久,才长叹一声:“士别三日,该当刮目相看,尽管你一次次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我还是低估你了,天狼,你说得不错,无论是我,还是皇上,都想知dào
这太祖锦囊里说了什么,只要这内容一天不为我们所知,我们也就一天会寝食难安。”
李沧行冷笑道:“因为嘉靖皇帝不是从太子坐到皇帝位置的,我父皇英年早逝,这太祖锦囊的内容也只有他知dào
,他不可能告sù
嘉靖,而嘉靖皇帝本人得位就很勉强,更害pà
别人靠这个起兵推翻他。所以这个太祖锦囊和建文帝遗诏,才是他最害pà
的东西,你陆大人这么多年来与其说是维持江湖平衡,防止一家独大,不如说是你们一边不允许有人拥有控zhì
武林,起兵谋反的实力,一边想借机夺回流落江湖的太祖锦囊罢了。陆大人,你说我说得对吗?”
陆炳点了点头,密道:“你既然已经清楚此事,又已经说破,那我也没什么说的了。看来你当年在锦衣卫的时候,就想明白了这点,不然怎么会对我百般防范,不透出半点口风呢。”
李沧行微微一笑,密道:“当时我没想着防你,因为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