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长叹一声:“是有关妙法长老的闲话吧。”
木松咬了咬牙。开口道:“原来师父也听说过了,其实,其实弟子已经多次制止过师弟们的这种私下议论了,但这些话确实难以阻止,大家伙儿怎么也没办法转过这个弯来,明明是我们的掌门夫人的妙法长老,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假结婚?然后,然后又当着天下英雄的面,
跟着那个李沧行走了。师父,说真的,这阵子大家都不太想下山了,碰到别派的师兄弟们,或者是那些同道的武林中人,都会给人背后耻笑的。”
辛培华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长在人家身上,那些闲言碎语是阻止不了的,我们都是出家修道之人,要静心养气才是。妙法长老和掌门师兄。还有李师兄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也很复杂,连我都不是太清楚,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现在妙法长老已经公开宣bù
和掌门师兄之间是假结婚,而她以后也会跟着李师兄一起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时间长了,这些闲言碎语自然也就会消散了。”
木松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的神色:“这么说来。那个传言会是真的吗?师父,有人说李会长想要借着跟妙法长老的关系。来吞并我们武当,先是逼掌门师伯退位。自己取而代之,然后再把两派合并,他来当这个新掌门,是这样的吗?”
辛培华的脸上怒容一现,黑须无风自飘,厉声道:“这话是何人所言?”
辛培化这一下动了真怒,惹得在广场上练剑的弟子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招式,纷纷向这里看过来,就连一直背对着辛培华,指导大家练剑的二十几名蓝衣精英弟子,也纷纷回头想看个究竟。
辛培华站起身来,对着那些练武的弟子们沉声道:“大家继xù
练剑,不要受其他事情的影响!”几百名武当弟子纷纷举剑行礼,辛培华回头看了一眼木松,低声道,“跟我来。”
二人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山道,远处弟子们练剑时的呼喝声和剑风破空,内力激荡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辛培华的脸色一沉:“这话是谁说的?”
木松低头道:“是华山派的几个师兄说的,还有洞庭帮的几个同道也都这样说,上个月弟子跟三个师弟下山采办的时候,在渡口的小镇上遇到他们,他们就是这样说的,弟子一时气愤不过,险些和他们动起手来,后来还是丐帮的公孙帮主在场,这才阻止了我们的出手。”
辛培华的眉头一皱:“这件事情为何当时不向为师报gào?”
木松低着头,轻声道:“类似的事情几乎天天都在发生,师父您没有下山,可是外面几乎都在传这个说法,师弟们一开始还会激愤难忍,可是时间一长,大家连反驳的劲也没有了,因为妙法长老一直不回来,还有人说,有人说…………”他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