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脑壳。”
顾炎武闻言很生气:“我不和愣熊一般见识!”
曹继武拦退了二金,对范承谟和耿介道:“长沙府许多新政,你们执行下去,慢慢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不出大的变故,三十年之内,长沙百姓的生活,不会很差。”
耿介闻言,忍不住问道:“那三十年之后呢?”
曹继武叹了口气:“时势都是在不断的变化之中,因而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能保一代人的富足生活,已经不错了。”
耿介闻言,也不再多说。
长沙城的部队较多,有可能会给政务添乱,范承谟有些担心:“那些兵痞……”
曹继武回道:“这里一旦稳定,曹某会立即派人到武昌,请经略使大人移驾长沙。”
如果有洪承畴亲自坐镇,事情就好办多了,因而范承谟也不再犹豫。
杜省斋设宴招待大家,曹继武力主付账。杜老板知道曹继武的原则,因此也没有坚持。不管是谁出钱,总之都是白吃一顿,因而大伙都很高兴。
范承谟出身辽东,虽然一介文人,但酒量可不小,因而和二金等一帮辽东人,嗨的火热。顾炎武、王夫之和杜省斋酒量小,喝不惯辽人的高度酒,也不大喜欢热闹,于是因而避开众人,选了雅间。
衡州才子王夫之,还在为刚才被数落的事,耿耿于怀。杜省斋笑了笑,递上了浏阳河糙酒。几杯酒下肚,王夫之的气,也消散了许多。然而他并不说话,而是捋须,思索良久。
大明方面,永历朱由榔,最终选择了孙可望,移驾贵州安龙所。并将安龙所改为安龙府,以千户行署改为皇宫,主持国祚。
山河破碎,风雨飘摇,正是用人之际,朱由榔也打破常规,加封王夫之为吏部尚书,封顾炎武为兵部尚书。
王、顾二人,乃当世鸿儒,名扬海内,如果能够赶往安龙府相助,无疑给朱由榔增添不少光芒。
但就目前南明的局势,王、顾二人,是疑虑重重。因此尽管朱由榔连下了三道圣旨,二人还是没有动身。
顾炎武明白王夫之的心思,叹了口气:“我看还是算了吧。”
王夫之不甘心:“顾兄真的对朱由榔,不抱任何希望?”
顾炎武摇头,一脸痛苦:“当今的形势,就是北宋末年的历史重演。你我乃一介书生,无力改变。”
如今永历朱由榔,名义上是皇帝,实际上已经受制于孙可望。孙可望挟天子以令诸侯,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高一功、李来亨等人,皆敢怒不敢言。
王夫之最担心的,也是孙可望,于是试探地问道:“顾老弟,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除掉孙可望?”
顾炎武闻言,急忙摆手制止王夫之:“大敌当前,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