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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楚太尉笑了笑,伸出手去擦掉楚和眼角的泪花,“若舍不得,往后常常来看我们便是了,莫去哭鼻子。”
“好。”楚和听着楚太尉这么说,虽心中不舍却也擦掉了自己眼角的泪花,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渐渐远去了。
瞧着楚和远走的背影,楚太尉面上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是渐渐浓重了起来。他转过头去,看着楚夫人,眸间有些严肃:“夫人,你且随我去房中,我有话要说。”
听着楚太尉这么说,楚夫人虽有些讶异,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亦步亦趋的跟着楚太尉回到了房间之中,只是眸间的疑惑是怎么也遮掩不去的。
待回到了房中,楚太尉细细关好了门窗,确保一切都万无一失之后,这才看着楚夫人定定说道:“今日在正厅之中,女儿同我说了一些事情。我想同你商议一番。”
说罢,他便将楚和今日同他说的事情,细细对着楚夫人说来。楚夫人面上先是一片讶异之色,待听到最后,已然微微落下泪来,眸间有着心疼。
“我从来不知道……女儿在东宫之中竟然受到了这么些个苦难。那何所依着实是欺人太甚!”楚夫人哽咽着说道。待说道最后提及何所依的名字之时,她眸间又露出了几分阴狠的光芒。
“谁说不是呢。”楚太尉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女儿的性子,你我二人自小教养她张大,自是清楚的。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不会这么同我哭诉。”
他转过头去,看向了楚夫人,问道:“此事我是一定要帮女儿解决的。就是不知夫人可有什么好的法子,能一举让那何所依不再嚣张?”
“自是从根本上挫了她的锐气!”一提及何所依,楚夫人整个人都尖锐起来,不复平日里头的温和,眸子之中带了几分阴狠。
“她能这么嚣张,还不是仗着自己有娘家作为靠山,旁人顾及着丞相不敢轻举妄动罢了。”楚夫人低低道,“故而我们应当从何丞相那头下手,步步为营。且看届时何丞相失了权势,她还怎么嚣张。”
听了楚夫人所言,楚太尉先是微微愣怔了片刻,细细想了想之后,却是深以为然的。何徽眼下无疑是何所依最大的靠山。若何徽倒下了之后,何所依自是再不敢嚣张,楚和自然也就安全了。
这样想着,虽觉着似乎是有些对何徽不公,楚太尉却也顾不得再去想那么多了。他眸间闪过片刻阴狠,原本儒雅的面庞都扭曲了几分:“夫人所言极是。这何徽,是该除的。”
“那老爷现如今打算如何行事?可想出了什么法子,来对付那何徽?”楚夫人语气温和,眸子之中的阴狠却怎么也藏不住的。
“现如今还没有想好。”楚太尉略微沉吟了一阵子,这才说道,“不过我为官多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