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相携着向着吴王府里头走去,只径自走到了正厅的位置,这才停住了脚步。何暖凉先是屏退了众人,这才看着顾之衡,问道:“殿下,您可还好吗?方才在庆功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何暖凉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说这件事情,顾之衡又觉得心间满满的都是火气,愤愤同何暖凉说道:“怎能好受?方才在庆功宴上,暖凉也看见了那些个人的态度。本王竟不知道,这些大臣如此势利眼,当真是可恶的紧。”
听见顾之衡如此说,何暖凉顿时明白了顾之衡为何会如此气愤——定然是看到了那些个大臣前后截然相反的态度,又看到了对沈霍和对他自己态度的反差,这才如此气愤。
对于此事,何暖凉心中也是默默气愤的。刚才那些个大臣的态度,何暖凉也是一一看在眼里,自然感觉到了那些大臣前后态度都不同,不由得感叹人情冷暖。
在沈霍被废除太子之位的时候,众臣都格外的拥护顾之衡,一时之间顾之衡的风头无两,势力格外壮大。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却并没有过多久。
眼下沈霍议和成功,众位大臣就好像是嗅到了腥味的野狗一般,纷纷向着沈霍而去,皆是抛下了顾之衡。每每想到此处,无论是顾之衡还是何暖凉,都觉着心中满是气愤。
何暖凉深呼吸一口,这才勉强平静了下来,看着顾之衡,轻声安慰道:“殿下也不必太过于气愤。那些个大臣惯于逢高踩低,几乎已经成为惯例。殿下本不必为此事太过气愤,还是应当思考些旁的事情才是。”
被何暖凉这么说着,顾之衡也觉得心间怒气略微消了几分:“暖凉说的,倒是极为有理。只是那些个大臣这番前后转变,本王有些看不惯罢了。”
说罢,顾之衡心头又升起来几分好奇,问何暖凉道:“方才听着暖凉言说,要思考些旁的事情,究竟又是何事?”
一提及正事,何暖凉本就有些严肃的神色,更加肃穆起来,认真说着:“方才的庆功宴上,最为重要的并非是众臣的态度,而是皇上的。”
何暖凉略微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瞧见皇上方才的样子,虽然并没有言说,可隐隐也有几分想要重新复立太子的意思,这对于我们,可谓是大大的不利。”
一听到这话,顾之衡原本平息了几分的怒气又翻涌上来,愤愤的锤了一下手旁的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不是此次议和一事,他又怎会有机会再次崛起?定然还在宗人府中关着。”
“殿下且别太过生气,此事未必没有转机。”何暖凉想了一下,还是安慰顾之衡道,“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要思考一下如何对付大皇子。不然,若皇上真将他复立为太子,咱们的好日子,怕也就到头了。”
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