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至于寻找宁析月的事情,朕一直派人在找,只是目前尚未有消息,妘萱可以不用喝毒酒,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爱妃可有什么建议否?”封承看着郑泽兰,那沧桑的龙目当中尽显疲惫。
听到还是要责罚自己,封妘萱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惹怒了封承,会得来更为严厉的责罚,当然也在回想着自己哪里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郑泽兰,在回想到同郑泽兰并无怨仇后松了口气,那颗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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