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煮好的莲子羹放在了桌上,轻声说道:“主子怎么又在看这簪子了?”
“这簪子是那个女人的。”说着,神色便多了几分无奈。
闻言后,惠儿也就明白了,自家主子说的女人是谁,当下便轻声说道:“现在那个人都已经离开了,她病的那么严重,说不定早就病死在牧越国了呢,再也不会有人跟主子作对了。”
然而,宁嘉禾的神色却是越发的失落起来,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搅拌着碗里的莲子羹,神色淡然的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在的时候我什么都想要得到,什么都想要去争夺。但是现在,对这一切我都再也没有了兴致。”
“主子是不是病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惠儿轻声说着。
封妘萱摇摇头叹息了一声:“不知道,只是心里空牢牢的,这几个月好像真的是病了一样,惠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