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继续走,他一只手被云舒牵着乖巧的回答:“我会小舒妈妈的小,米行爸爸的八了。”
“儿子,那不是爸爸的爸,是数字八。”
谢闵行关了灯后,借着微暗的壁灯快速走到小家伙的身边,牵起他另一只的小手,宠爱问:“明天想学什么?”
“写妈妈,米行爸爸还有毛毛。”
将他送到屋里,小家伙自己上床盖上被子。
谢闵行坐在床边有规律的拍他的胳膊,云舒在旁边拿着故事本开始绘声绘色的讲故事。
后山的家一直是温情的。
楼下的毛毛睡得很香,屋里的谢公子睡得很安稳。
夫妻俩依偎而眠,很甜蜜。
肚子里的小孩子很幸福……爱情的磁场在于找对与自己想匹配的另一半,云舒庆幸,她找到了。
苏聘儿觉得她也要找寻自己的他了。
清晨一大早,苏聘儿将首饰盒子取出来,然后将票据放在里边,她对着盒子说:“把你们送回去,我的心就安下来了。”
苏言国外生活三年,养成了早上洗澡的习惯,他头发都没擦净的去到苏聘儿的房间开始吃早饭,然后去谭岳的公司报道。
苏言一边吃饭一边抱怨,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复存在。
“一会儿怎么去公司?”
苏言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拿起撇嘴说:“专车司机来接。”
谭岳在楼下没有上去,他问苏言:“起床了么?”
苏言呼噜了一口汤说;“吃着饭呢,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好。”
谭岳早上不吃早餐,起了个大早来接他,这小子倒好,让他在楼下浪费宝贵时间等他。
“盛世王城的早餐吃么?”
苏言直接撂下筷子抬头对苏聘儿道:“姐,我先走了。”
苏聘儿看他碗中的八宝粥才喝了几口,鸡蛋也没吃,“你要去实习吃这些怎么够,早上的饭要吃饱。”
“不是,我跟着大老板去盛世王城吃早餐,这路边摊你慢慢吃啊,我不给你抢。
走了。”
苏言背着斜挎包欲要出门,苏聘儿拿起两个红色的盒子递给弟弟说:“言言,帮姐个忙。
把这两个盒子交给谭董。”
“这是啥?”
苏言打开看了一眼,“这不是你项链么?”
他又看苏聘儿的脖子处,光秃秃的,“你给人旧的干啥?”
“那是新的,标签还在上边没有揭掉。”
自己的怪癖使然,在谭岳为她买了项链后自己又买的一模一样的项链,一个用来人前佩戴,一个用来收藏。
自己的钱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败光的。
在谭岳昨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