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身,伸长胳膊去碰杯。
酒店门口,南墨准备走,身后有人摁喇叭。
他扭脸就看到了一辆骚包的跑车,很符合他义兄的性格。
南墨变了路线,打开副驾驶坐进去,“这么早就来等西子?”
江季:“在家又没事,出来等她。”
“不告诉她?”
江季:“不告诉,我家小姑娘玻璃心若是知道我在楼下等她一定会觉得我受了委屈,非把我带上去。”
“我记得你挺不要脸的,这种聚会不应该跟着西子上楼去宣誓主权?”
江季:“我不宣誓主权,西子也会告诉别人我是她老公。”
说到底还是放心。
南墨将他车座调后,他躺在上边闭眸,“我陪你一起等吧,荏苒也在上边。”
兄弟俩都躺在车中,江季闭眼:“小墨,爸妈过几天就来南国了。”
“把老俩的机票信息发给我,我找个时间带着荏苒见见他们。”
江季唇角勾笑,“好。”
圣医大学。
宴会厅都是欧式建筑,时隔多年谢闵慎又回到这个学校。
他当初离开应该是在毕业那天。
谢闵慎私下里见了若夫先生,他说:“我还以为能很快来见您的,没想到多年过去了。”
若夫先生已是耄耋老人,胡须发白,皮肤褶皱,但是眼睛还很有精神。
他带了许多学生,最中意的还是他们师兄弟五个,如今他们都去了北国。
“这次只有你一个人来了?”
谢闵慎摇头,“小天也来了,她没继续考研究生不好意思见您。”
“傻孩子,让她来吧。”
谢闵慎让小天进门,她扭扭捏捏的站在若夫先生的面前,90°鞠躬,“先生您好。”
谢闵慎和若夫先生眼神相视,他起身对小师妹道:“师兄先出去,你们聊。”
“二师兄,你别走啊。”
谢闵慎还是走了,屋子里只有师徒倆。
“天冲有什么功能?”
小天抬头,小心翼翼的背曾经老师教的知识点。
若夫先生考她了半个小时,从最简单的道最难得,病症对药,用剂量都提问了,小天均答上来。若夫先生说:“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嗯?您意思是我比我的大师兄,二,三,四师兄都厉害么?”
若夫先生说:“不是,你没他们聪明,但是以你的天分能到今日这个地步已经超出我的想象。”
小天得到了夸奖,她忍不住笑容。
“我考研第一年没成功,是您最笨的学生,后来没继续,你对我寄予厚望我却辜负了您,让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