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等我睡醒了再收拾吧,我有点困了。”
她打了个哈欠上楼。
陈季夜在楼下看着她回到屋子关门。
他想赶走酒儿只是对父母说说并未对酒儿亲口说过:我想让你离开我家。
刚才她偷听的那些话无疑是自己变相的亲口对她说:我讨厌你想让你离开我家,但我没有好的办法只能用这种劣质的手段将你赶走。
涉及到赶人,酒儿的尊严都受到了侮辱。一位客人不受主人待见,再待下去她就会变得讨人嫌。
因此睡觉前,酒儿想:“下午回家吧。”
她给谢闵慎打电话让爸爸来接她回家。
酒儿的眼眶红红的,原来不被喜欢如此受伤。
电话响了好久谢闵慎都没接通,她想父亲又在手术室了。
她妈妈不会开车无法接自己。
酒儿又给大伯打电话让大伯接自己回家,但是谢闵行也在开会没有接到侄女的电话。
姑父和小姑姑不在家,酒儿只好给云舒打电话了。
这次她终于打通了,“喂,娘娘你下午有事嘛?”
云舒在办公室忽然听到侄女的声音很低落不同以前叫她时声音的上扬,“酒儿你怎么了乖?”
酒儿说:“我想回家,但是没人接我。你下午能不能来接我回家?就在岸边等我就好。”
云舒关心问:“你在海岛发生了什么?”
酒儿带着哭声颤抖的声音说:“没发生什么,我就是有点想你们了。”
她说完眼角就浸出了泪水,她在被窝中伸手将眼泪擦干净,“娘娘你能来接我么?”
云舒:“能,下午几点到我去早一点。”
酒儿说:“四点吧,我一会儿去为你摘些果子吃,可甜了。”
云舒说:“好,我早点出门接你。刚好溺儿一直在问我你在那里,想你了呢,回家溺儿和三千可要开心死了。”
酒儿也想弟弟妹妹了,在电话挂断后,她将被子蒙在头顶,她在被窝中抽泣。
门口的陈季夜烦躁的挠头,他肯定午睡不着,手扶着栏杆处弯腰颓废的点头,他反倒不想让酒儿这样走了。
他想让酒儿玩儿的开心然后自己主动离开,并不是知道自己想赶走她然后她哭着离开。
陈季夜拿出手机给家里的人打电话,“喂,下午都把射击场给我腾空。”
“少爷,下午我这里有三场训练的小队,他们提前三天都和我预定了。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有安排了。”
陈季夜拿着手机又说到;“帮我准备一个加厚耳罩,一个耳塞。”
“少爷,你平时一个就行了。”
“让你准备就准备哪儿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