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景承恩硬着头皮说道。
景桓忍不住笑了,原来是要他去认低头,想得倒美。
“二叔是不知道侄儿的脾气吧?侄儿要是真错了,不用二叔来说,侄儿马上三跪九叩去赔礼道歉,但侄儿没错的事,要侄儿去道歉,岂不是混淆黑白?二叔,侄儿知道二叔为难,恕侄儿说句不该说的话,男人就要有主心骨,自己心里有个章程,别什么事不分好歹都听女人的,母慈子才孝,妻贤家才兴。”景桓是笑眯眯地说这番话,可语声透着寒意。
景承恩郁闷无声地叹了口气,就知道白来一趟,还被侄儿教训了去。没办法,在这个强势的侄儿面前,他二叔的身份根本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