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何桐的男人之后,却又马上意识到,从何桐的年龄上看,他应该是有妻室的人了,如果是这样,她的爱情便成了非分之想,将成水中捞月。
“何桐,”刘笑媚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看着他,说,“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
何桐不解其意,愣了会儿,说:“刘笑媚,你说什么?你要赶我走?我想,我没得罪你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笑媚沉思片刻,说,“我的意思是想说……好了,不说了,你快回去吧。”
“哎,我说刘笑媚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儿?说话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何桐立时茫然不知所措,口吻迟疑地说,“我在这里不碍你什么事吧?”
刘笑媚拍拍何桐的手,说:“何桐大哥,我是怕你不回家,嫂子不放心。”
何桐恍然大悟,刘笑媚在试探自己的婚姻状况,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与机智了。
“刘笑媚,你可真逗!我的丈母娘明天才结婚呵,”何桐一把抓住刘笑媚的手,说,“可也不知道她将来要生的是男是女呵?”
刘笑媚的眼神顿时一亮,说:“何桐,我求你件事儿,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何桐想了想,说:“刘笑媚,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我都答应。”
“你不后悔?”刘笑媚欲擒故纵地说。
“说吧,只要不让我掉脑袋,什么事儿我都可以去干。”何桐做出慷慨就义的样子,说。
“真的?”刘笑媚一下子喜不自禁了,说,“我要参加你丈母娘的婚礼。”
何桐腾地下站起来,将刘笑媚紧紧地拥在怀里,说:“刘笑媚,我都不去了,你去干什么?”
“那我们明天干什么去?”刘笑媚抚摸着何桐的胸膛,说。
何桐再次冲刘笑天努努嘴,说:“陪床。”
刘笑媚与何桐的爱情就这么诞生在省立五院急诊科的病房里,带着浓浓的来苏水味儿,并迅速扎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直到走进结婚的礼堂。
何桐发现那个叫赵凤翎的女人已经在他的心里不可动摇或者不可替代是在他与刘笑媚的新婚之夜,待到客朋们一一散去,新房里只剩下他和刘笑媚的时候,赵凤翎在他的脑际里悄然出现了。所以,何桐与刘笑媚的初夜并不激情豪迈,如醉如痴,反而有些矜持,瞻前顾后,何桐大汗淋漓,却事倍功半,以至于他们的第一次性生活不得不半途而废了。
作为一名护士,刘笑媚自然明白何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何桐的问题不是出在生理上,而是出在心理上。先前,在刘笑媚与何桐轰轰烈烈地爱过之后,刘笑媚有时候也会冷静下来,思考一下何桐的过去。她知道,年近三十的何桐在爱情方面不会是一片空白,纯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