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五岳派诸人停下了筷,那客栈其他食客闻言后亦是呆住,大都停了下来。只有一个身着黑衣,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毫不理会,仍是自顾自地喝酒吃肉。
李丘平略一扫视,那大堂之另有四桌人,看来亦是新到不久,这个时间了也才开始吃饭。那几桌也都是身具武功的江湖人,除了那黑衣青年,其余诸人都在暗自运气查毒。
客栈老板慌慌张张地跑到了李丘平身前,“客官,话可不能乱说,小店做的是正经生意,在这里已经有十多年了,这个……”
“砰”地一声,客栈老板话未落音,一个彪形大汉已经拍案而起。
“真的有毒,他奶奶的!那掌柜,居然下手到咱们风刀七雄头上来了!聪明的赶紧奉上解药,老看你心诚,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如若不然,可别怪咱们兄弟的刀没长眼睛!”
这彪形大汉那桌,高矮胖瘦地坐了七个人,身边各自绮着一柄长短各异的连鞘刀。这风刀七雄颇有些修为,略一运气就体察到已经毒,此时人人色变。练武者行走江湖,最忌的就是毒,便是及时察觉,那也是命悬人手,窝囊之极!那彪形大汉虽然语带威胁,却已经是明显的色厉内荏!
那客栈老板被彪形大汉吓得双脚发颤,早已站立不住,软软地坐到了地上。
大堂另外还有两桌,一桌坐了一老二少三个人,亦是脸上色变,那老者正自取出一瓶药丸给自己与那两个年轻人服下。而最后一桌却是坐了一个认识的人,此人身着麻衣,脚穿草鞋,右手按在一柄雪亮的宽面大刀上。眼睛却直盯着那犹自旁若无人,自斟自饮的黑衣青年。此人便是当日与君临帮一众一起。欲杀金使米簿的那个杀手集的高手!
虽然曾经和此人站在了对立面,双方还交过手。但李丘平并不讨厌这个杀手,而由于司徒血的关系,他甚至还觉得此人很是亲切!
李丘平做了个手势,要五岳诸人不要轻举妄动,且看这下毒之人到底欲要何为。若雨示警后更是没再出过声,也没去留意大堂地一干人等。却提起了酒壶,为李丘平和自己倒了两杯酒,轻轻地抿了几口。
李丘平端起了若雨为他斟的那杯酒。一口便喝了下去。那酒入口辛辣。沾舌后却带出了一点点刺痛,非是专心品之,不易察觉。李丘平将混元真气裹住了这团酒气。略一运转,那酒所蕴之毒便即炼化。
风刀七雄见客栈掌柜软倒在地,均是大急。若不是这客栈施地毒,那就是江湖争斗了,那更是不死不休的危局!
风刀七雄站起一个五短身材地年汉,对着大堂四周作了一个罗圈揖,沉声道:“是温府的哪位高人在此?咱们风刀七雄与温府近日无怨,往日无仇!咱们兄弟不想多事,若是误会,便请赐给解药,咱们兄弟转身就走,这里任何事皆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