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不免诧异，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哦，我这个，刚才不小心用什么擦脸，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真抱歉。”
张晚林连忙解释。
“这里有纸，你看看能不能擦掉。”
宁梦洁把纸递过来，纸上有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张晚林擦起来，擦完一层，还有一层脸上的黑色就好像永远擦不干净一样。
不会吧，难不成毁容了？
他的心里不免慌张的想到，本来就长得不好看，要是再毁容，这辈子不活了。
杨丽道：“这恐怕擦不干净，等待会儿去了华娱那洗一下澡吧。”
宁梦雪不忘揶揄两句：“我看啊，得用刷子才对吧，要不然怎么洗得干净。”
华娱是一家大公司，在CBD拥有一整座大楼。
这还只是总部，各省都有其分部，工作人员加在一起，怎么说也有数万人。
楼下已经站有数个礼仪小姐和保安在等着了，看那排场，就像在迎接重要的客人一样。
张晚林心里更是打鼓，他这个样子似乎查觉了张晚林的心事，宁梦洁道：“没事的，她们不会说你的。”
保安为她们开了门。
人事经理与杨丽热情握手，“上面吩咐下来，可让我们不能怠慢你了，杨总！”
“这位想必就是你的小女了，华娱果然没有看错人，一看就是天资聪慧。”
“啊，还有这位，虽然年纪尚幼，但是已经看出明星的潜质了。”
他的赞美直到一个黑不溜秋的男孩出现。
这个男孩背着单肩包，浑身像抹了油一样黑得发亮，还有他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老远就能闻到汗水的酸臭味以及其他的味道。
如果说之前张晚林还不能理解“一颗耗子屎坏掉一锅好汤”的话，那么现在他深有体会。
“这位是”人事经理一时忘了词汇。
“他是我小女的同学，身上因为擦了些东西所以成这样了。
待会儿还要劳烦你安排人帮忙洗一下。”
“这个自然。
杨总里面请吧，几个董事知道你要来，所以刻意等着了。”
能让华娱几个董事等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至少，不会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张晚林跟在她们身后，一帮人护着他们。
这种感觉是真的很爽。
要是现在的他不是这样邋遢就好了。
人事经里对张晚林道：“这位先生，你这边请，这位礼仪小姐会安排你去洗漱一下。”
“嗯。”
张晚林点头。
杨丽道：“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