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回去吗?”
傅言致垂眸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道:“没其他想去的地方?”
季清影转头看他,眼眸闪了闪:“我听说这儿附近有个广场,每天晚上都有滑板比赛。”
傅言致还是看她:“对滑板感兴趣?”
季清影点了下头:“也不是,就是想去看看。”
“那走吧。”
傅言致其实没怎么逛过这周边。他没那个时间,而且一个人大男人出来散步也很怪。
两人不紧不慢地在街上走着,广场转一条街就到了。
那一处都是年轻人游玩场所,还有少部分小孩。
两人过去时候,恰好看到一群人在比赛。他们站在滑板上,行走顺畅自如。
场上少年偶尔还炫技,意气风发。引得围观群众尖叫连连。
季清影安安静静地望着,没出声。
傅言致也没打扰她,他单手插兜,站在她左侧,时不时看看场上变化,但更多时候,他的目光在季清影身上。
安静了许久,季清影突然说:“我小时候也学过。”
傅言致“嗯”了声:“多小?”
“七八岁时候。”她笑了笑:“那会学校好多同学都玩,我缠着外婆给我买了。”
傅言致微顿,顺着她的话往下:“然后呢?”
然后,季清影想着过往事情,倏地笑了笑。她没人教。
外婆年纪大了,没办法陪她玩这种耗费体力的运动项目。其他同学都有父母教,季清影只能一个人慢慢摸索。
她摔了很多次,膝盖被她磕破皮,血淋淋的。
她怕外婆心疼,根本不敢让她知道,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拿着压岁钱去买药。
但她怕疼,下不去狠手,让伤疤久久不能愈合。
之后有次被外婆看见,她就不让季清影玩了。她太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