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后,廖伯和李婶儿就想了这么个法子,用他们的方式去呵护宽慰这个孩子。
于此同时,楼上书房,寒荞站在书房中央,脸色还是一片苍白。
“嗯,会议推掉……合约没问题……好的……对……嗯……我下午回去,就这样。”
等寒清远撂了电话,才看向站在房间中央,略显孤寂可怜的身影。
“坐。”
寒荞闻言摇了摇头:“您有什么吩咐,就说吧。”
寒清远皱了皱眉:“嫁了人翅膀硬了?我叫你坐!”
看到寒荞站着不动,但却紧紧攥着衣角,甚至指节泛白的双手微颤也不肯妥协后,他不禁揉着眉心缓和了语气,随她去了:“怎么今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