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己,哦,不,她没忘,她恨,她恨当年舍弃她的那个自己,这个认知让齐昊前所未有的陷入了恐慌。
他以为只要寒荞回来,他就把这些年为她所准备的一切都捧给她,然后用余生的宠爱来弥补她,可从来都不曾想过,这些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现在寒荞回来了,可她……什么都不要了,这样的她,让他有些害怕。
“我该拿你怎么办?”齐昊再一次对着空气问出这句话,脸上、眼底乃至心中,都是一片苦涩。
良久之后,齐昊伸手抹了把脸,自我安慰道:“比起没有你的这五年,最起码你是活生生的,这就够了。”
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寒荞才背上自己的小包,来到了一个小酒吧。
据她了解,慕容崇自从辍学以后,就经常混迹在酒吧,而这家,正是他最常鬼混的其中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