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死去的，还低着头，这根本解释不通。”
“为什么？”宁乔乔还是不明白。
“因为他是服毒自杀，毒发的时候他一定经历了巨大的痛苦，人体对疼痛会产生本能的反应，他不可能一直保持着坐着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死去，身体变硬。”郁少漠低沉的声音淡淡地道。
“是这样吗？”宁乔乔大吃一惊，看了看郁少漠，又转过头看向约书亚：“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因为看过书上写过，至于他……”郁少漠瞥了约书亚一眼：“大概是因为经历过的这种事太多，经验之谈。”
经验之谈……
好吧，对约书亚来说，尸体什么的真的也算是见多了。
“可是……不对呀，那个检查的医生不是说他是自杀吗？既然你们能看出来，他身为专业医生不会不懂吧。”宁乔乔皱着眉道。
“那大概是因为他知道方渊的死因有蹊跷，但事情已经这样了，所以才没有说出来。”郁少漠道。
“可是外公就在那里，他敢欺骗外公？”宁乔乔皱起眉。
“你外公真的看不出来吗？”郁少漠反问。
“……”
宁乔乔一怔。
“家主当然能看出方渊不是自杀身亡，只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果他是被别人杀死的事说出来，到时候又会引起新一轮的猜疑。”约书亚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绝对不是家主想看到的局面，稳定才是他要的效果。”
约书亚是东澜家的人，他接触东澜苍的时间比他们都长，自然能懂东澜苍的做法。
宁乔乔也不是不懂，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外公是个只问结果，不问过程的人。
“可是……可是外公不是很喜欢东澜格吗？他怎么会这样算了？”宁乔乔皱着眉。
“那大概是因为他没有那么喜欢而已。”约书亚笑的有些薄凉：“东澜格的确很受家主的器重，但那也只是和我们比起来而已，他不是家主一脉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不会追究那么深。”
“……”
宁乔乔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感受。
该说东澜家很绝情吗？可一直以来东澜家给她的感觉都是这样，而且站在外公的立场上，他似乎也没做错什么，一个大家族最重要的莫过于稳定，如果闹得人心惶惶……
“那会是谁杀了方渊？”宁乔乔皱着眉：“他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道。”约书亚摇头。
方渊已经死了，外公也不打算再查，这是一件没有结果的事。
“说起来，直到现在都没找到在我们房间里放蛇的人。”宁乔乔抬起头看着郁少漠，道：“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东澜家不能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