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忽视的媒介的作用。”
“老费,你这撂挑子的态度不对。” 舒文臣摇头,很明白地传达了自己的不满意。“内科病房我都已经接了过来,外科病房全交给了陈文强,你这医疗院长”
“舒院长,我脱离临床多少年了,我哪里还能够担负得起临床管理工作。”
舒文臣摊手:“这几年我每天都在勉强自己,不管多晚下班,回家之后一定要看10页专业书。你呢?我想你一定只会比我多不会比我少的。
虽然你在医务科的岗位工作多年,我也相信你还是没忘掉、丢掉书本知识的,别说内外妇儿,就是五官科、皮肤科,乃至放射线科等辅助检查科室的基本专业知识,你也和我一样不会轻忽的。不然每年的初级、中级职称评审,还怎么坐到评审委员会成员中间啊。”
费院长被评审委员会这句提醒打消了继续说话的兴致,他闷闷不乐地站起来,把两张通知拿走了。他知道自己要是再强调医学知识不足以担任管理临床的院长工作,舒文臣就会顺势要求自己退出初中级职称评审委员会。
舒文臣笑着看费院长轻轻带上房门离开,嘴角绽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费保德是想让李淑慧到自己这里哭诉吗?看来上两周不得不在妇产科坐镇,自己对李主任的些许关心,还是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了啊。
唉,做人好难啊。以后还得要更加谨言慎行了。
*
汪秋云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掏出口罩,慢慢地套在脖子上,整理一下围巾,强扯出一个笑脸,略眯了眼睛好像要记住王大夫的模样,深情款款地对王大夫说:“王哥,我回去了。你以后多多保重,对卫华姐好一点儿、更好一点儿。那天的事儿是我仰慕你、是我对不起她。可我没脸去见她、向她说声对不起。你也把那事儿压心底,就当从来没有过吧。”
王大夫现在明白了汪秋云柔软的表相下,是极其有主意的内刚性格,但他不仅不讨厌汪秋云的刚性,反而在心里涌起了不甘心的联想:自己要是在十八年前有汪秋云的刚性,是不是在食堂努力也能学会一门技能?是不是也会像杨管理员那样、哪怕揉馒头呢,最后不也是也能熬出头了?即便不能熬出头,是不是也好过在杨卫华面前做小伏低、在她父母亲面前卑躬屈膝十几年呢?
想到这里他伸手拽住戴上口罩的汪秋云,“秋云,你听我说,你不能听从你爸妈的安排。你是个有自尊心的人,一旦你服从他们的意愿嫁人,以后的日子你会觉得生不如死的。”
汪秋云的眼泪又占满了眼圈。她心底的呐喊在翻腾——我就是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得生不如死,我才来找你的啊。
“王哥,我不服从他们的安排又该怎么办呢?我连个正经的固定工作都没有,又没什么本事。他把运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