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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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到科里去主任办公室换白大衣,李主任看他喝得一张脸红扑扑的,就说他:“老陈,你去后面睡一觉,然后再去院办。”
“是啊,你脸上的酒气太明显了。”吕青正在找李主任签字,看他那张染满酒色的脸,也开口劝他。
李主任发话、护士长也开口,陈文强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模样不适合去院办开会了。他老实地转去更衣柜后面的那张床睡觉。
他这一觉就睡到石主任来接班了。悔得他连连拍脑门,自责地说:“得意忘形了!喝酒果然误事。”
石主任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是中午喝多了,原因很可能是要开展心脏手术的事儿。便笑着劝陈文强说:“明早去院办提交申请也是一样的。”
陈文强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便放弃了自责,转而对石主任说:“你们明天有手术,不如今晚我来值夜班。你值明晚吧。”
“行。那我就回去了。”石主任脱掉刚穿上的白大衣,对跟着自己的杨宇、还有实习生说:“你俩上半夜可以在科里看看是不是有急诊手术,下半夜就一定要去睡觉了。不然明天上台没精神。”
杨宇和实习生赶紧应下了。按照李敏的排班计划,周二的开胸手术归李主任带的覃璋和实习生上台;周四轮到石主任杨宇和另一个实习生。周六就是覃璋和陈文强带的实习生上台。
虽麻烦点儿,但是对所有的实习生是公平的;对覃璋和杨宇也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