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一些连老红军用“药”名目的边都沾不上的,像“雪蛤”等,他就爱莫能助了。
老红军一个七十多的老头,自己给他开这个?
这也太过份了。
自然要告诉朱家的掌事人朱老大来处理了。
“那要是用别人的名头啊,我想想看,科里正在住院的谁能沾上用这“药”的边。这属于管制药,我只能开两天的量。如果不是你爸爸,别人我就要找确实使用这药的、有适应症的住院患者了。”
赵主任说着抱怨起来:“你不知道现在部里在搞三甲医院的申报复核,工作组查得仔细呢。我们干诊的病历都要全面核查,不然哪用现在这么谨慎。这一年来为了这事儿,多少人想蹭着在科里打个滴流都不成了。”
这个朱小七知道。四嫂就抱怨过赵主任好几次,说她娘家人感冒,找他在干诊输液都不行了。
——真是爸爸一退,就人走茶凉了。
四嫂被大哥批评了一通,就在背后捅咕了四哥和大哥吵了一架。为此,老爷子发话谁也不许用他的名字开药,并授权老大每个月去干诊检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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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朱小七很失望。但他不舍地问追:“那,有适应症的能不能多开一点儿呢?”
赵主任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我开了你也拿不到药啊。病房药局只给两天的药量,到了患者那儿,是按顿给口服药。怎么,是那些踢球的问你要?”
朱小七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是啊。他们说用这个,多踢一场球都不会累的。我就应下他们帮着搞点儿了。赵叔,这不正好小张转到你们科住院了,你在他名下开吧。”
赵主任在朱小七的肩膀上轻拍一下说:“你坑你赵叔呢。他一个足球运动员,我给他开了这药吃,全国比赛抽查兴奋剂,到时候他不得来找我算账?
小七,这药,我不能沾边。你答应我不跟我我磨这个药,我就告诉你这药的一个秘密。”
“嗯,我答应你,你说了,赵叔。”
“小七,这药还有一个别名叫‘病毒’。”赵主任盯着朱小七的脸,没错过他瞳孔刹那间的收缩。果然,他是知道“病毒”的。
赵主任的心立即就提溜起来了。
但朱小七假装问:“病毒?是毒品吗?”
“是。”赵主任心情沉重地点点头。“要不然医院怎么会把它定性为管制药品呢。这药不像吗啡、杜冷丁的镇痛作用强大,但这药能让人兴奋、用量稍大还会产生幻觉,让人不知道疲惫。运动员使用这个是自绝职业前程的。小七,你别帮他们这个忙,他们过后会恨你的。”
“听说这药能减肥啊。”朱小七挺自然地接话。
“兴奋得不想吃饭、睡觉,能不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