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身材简直是绝了。
呸,她想到哪儿去了,这种渣男还是滚的远远地好一些。
白文静收回目光,当即在心里鄙夷起来,大半夜的不睡觉竟然在院子里打拳,简直是神经病。
将门掩上自己爬上了炕,身边是肉嘟嘟的薛柏年,暖呼呼的像个小暖水袋,白文静琢磨着等会薛长安打完了拳她就跟他讲,这炕睡不下让他打个地铺得了。
或许是累了,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竟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人往炕上爬,白文静没想那么多,抬脚就踢,这一脚踢过去竟被人一把抓住腿肚子,白文静一个激灵坐起来,竟被人又伸手压下去。
“睡吧。”
好听到能让人怀孕的声音,是薛长安无疑了,白文静还想说话,薛长安的手就不自觉的搂住了她的腰肢,这让白文静顿时浑身一僵,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薛长安可是原主的丈夫,这会儿爬上床,万一再动手动脚怎么办?
“你打地铺吧,这地睡不下,热。”
白文静说着,已经推开了薛长安搂着自己腰肢的手。
哪知道这刚推开,薛长安的手竟然又放过来,她想再将这男人推开,哪里知道任凭她用了大力气,身边的薛长安都纹丝不动。
不要脸,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算了,只要他老实规矩了就是,要是不老实,她就直接把他踢下去,白文静琢磨着,干脆背对着这男人睡下,只当身后睡的是个阿猫阿狗。
直到身边的白文静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薛长安才微微放松了力道。
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身边的女人了。
白文静的确很好看,骨子里透露着一股野性以及媚感,却又不矫揉造作,尤其是睡熟的时候,薛长安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闭眼就能想到先前这女人动如脱兔的狡黠模样。
这女人的确是变了,态度冷冰冰的,还让他睡地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原先这女人虽说处处与他作对,跟街坊邻里闹架,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他还记得有一次就因为地里种的花生没捡完,也就一捧的样子,这泼妇知道了就直接抢了回来,抢回来不说,直接拿石头给人家头上豁了一个洞。
也正是因为这事,他才一气之下离开家的。
如今这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样?难不成是装出来的?可也不太像。
不行,他可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这次回来是赚了银子的,否则以白文静的性格,怕是又要闹开了。
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次日天才刚刚亮,门外就响起咚咚的敲门声,白文静皱着眉头一脸不爽。
这到底是谁一大早的扰人清梦,睁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