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熬了给他喝喝,可是这药熬好了……哎……”
薛青山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来试试。”
薛长安端了药碗,一撩袍子坐在了炕边,用勺子搅了搅里面的药道:“爹要是不喝药,那丢了的可就不止那点银子,连咱们家的至宝都要丢了。”
“啥?”
薛富贵听到这话果然有反应,立马睁开眼睛询问:“啥至宝?莫不是你还放了金疙瘩,也让那贱蹄子给偷跑了?”
薛长安趁机将一勺药喂进薛富贵嘴里:“爹先把药吃了,我再告诉爹。您看成吗?”
薛富贵再次叹了一口气,十分不情愿的接过药碗,而后一口气喝完。
喝完后这才开口道:“行了,你说吧,现在就给我说仔细了。”
然而正当薛长安开口的时候,薛富贵却白了一眼白文静,随后道:“你出去吧,我们父子俩谈谈心。”
薛富贵这样说,白文静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讪讪的走了出去。
她知道老头这是被翠翠给吓怕了,做什么事都得避嫌儿媳妇。
出了屋,老太太还坐在堂屋里发呆,似乎还想不通自己的银子怎么就被翠翠给顺跑了。
白文静也懒得去搭理老太太,直接朝着院子走去。
谢招娣见她来,忙凑近道:“银子是连带着人一大早发现不见了的,听说昨晚上翠翠不知道跟咱爹说了啥,咱爹就把银子拿出来给人看了。一大早上就不见了人。”
其实白文静原以为是老太太掌管财政大权,哪里知道到头来还是给老头掌控着。
于是白文静开口道:“那咱娘没骂呀?”
“骂了,咋能没骂呢。”谢招娣撇撇嘴道:“我看银子没了倒怪好,自从有了银子,咱娘走路说话都不一样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发财了一样,有了银子,还想给我家青山找小的,这都是报应。”
这话白文静听的有些尴尬,毕竟这银子是他家男人给的,翠翠也是他家男人从中做梗偷梁换柱让薛老大娶回来的,所以出了这事儿,多多少少也有薛长安的责任。
当然这也给白文静长了记性,看来这人有钱了还就是不能高调,谁能保证不遇到一两个坏心眼的。
白文静淡淡道:“遭受这样的挫折,希望咱娘能长点教训。你这边咋样了?你都按我说的去做了吗?”
提到这个事,谢招娣的脸飞快飞起两抹红晕,“照你说的做了,昨晚上他想动我来着,我硬是没让,一大早起来待我可好了,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白文静其实想说,在外人看来你也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个时候的谢招娣比先前白净不少,头发也因为有时间梳的整整齐齐,再加上干净的衣服,比起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