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逸和,难道,他已经有了准备?
定安侯就是受他所托,才会来她家的吗?
霍软软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被打的,还是因为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霍刚听着也有些意外,“侯爷请说。”
“我有一位小友,对霍小姐甚是仰慕,只是碍于最近家中有些情况,所以不能上门提亲。”
他说着,笑着瞥了一眼旁边的沈逸和,可谁知道这个傻子已经在心里盘算起他说的家中有情况的人是谁了。
这话一说,霍刚就明白了这人是谁了,刚刚还在大骂沈逸和不讲礼数,这会儿定安侯都亲自上门了,想来也算是补救的还行吧。
他正要说话,阮夫人却不干了,“这怎么行!
这位侯爷你应该是不知道的,软软跟我家敬堂是有婚约在身的。”
阮敬堂也忙不迭的点头,含情脉脉的看向霍软软,“表妹,你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他自认为深情,可是带着一道明显疤痕的脸,扭曲的样子似乎更甚于深情。
霍软软撇撇嘴,“你拿什么给我幸福?
拿你一家子吸血虫的做派吗?
还是拿你这张毁了的脸?”
说着,她嫌弃的道,“你应该庆幸你毁了脸,不能参加科考,往后对外还有个说辞,否则考不上那多丢人啊。”
也不知道霍软软这话是真的知道阮敬堂的水平才说出来的还是因为单纯的看不惯人。
只是这话说出来之后,阮敬堂的脸色也跟着不自然了起来,愣是没能再说出什么话来。
倒是阮老夫人哭了起来,“哎哟,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啊,看不惯我们家敬堂,这才毁了他的脸不让他考试啊!”
“在我们江州,谁不知道敬堂的学问好啊,若是参加考试,定是能高中的啊,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毁了啊!
还被有婚约的表妹嫌弃啊!”
她越说,其他人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定安侯抬手,“行了行了,老太太你也别哭了。”
他看了一眼阮敬堂,这个人是个什么德行,他这把年纪哪里看不出来。
眼神中带着轻视,“本侯在皇上面前还算有几分面子,这事情我会去跟皇上说,阮敬堂可以参加科考,若是能中,我必定从中斡旋,给贤侄争个一官半职的如何?”
一听到这话,阮老夫人顾不上脸上还有泪花,马上就笑了开来,朝着定安侯就拜了下去,“侯爷您可真是大好人啊!
您就是菩萨转世,您是活佛观音啊!”
她这一串串的好话不要钱的往外扔着。
听的定安侯都要老脸一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