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留在我的身边。”
沈静嘉开口回了一句,就不再多说了。
她对付沈静柔的事情,哪怕有这么多人帮忙遮掩,终究也还是有人会知道的。
太子谢玉璋没脑子,但是稷王谢玉珣就不一样了。
即便是前世,她还是太子妃,谢玉璋也还是太子,谢玉珣就总是会为谢玉璋出谋划策。
她敢说,若不是半路杀出个裴长清来,这留到最后的,肯定有稷王,而不是太子谢玉璋。
谢玉珣也是陷害她的人之一,甚至谢玉珣并不想攀附伯昌侯府。
如日中天的伯昌侯府,他不想着攀附交好,那必然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他想覆灭伯昌侯府。
看起来,自己似乎是安全无虞,可其实,她就站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天色暗了下来,沈静嘉这才回了屋子,看到里面还跪着的南栀,开口问道,“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