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严肃了起来。
她伸手扶着一旁的桌子,缓缓的坐了下来,眼睛一瞬不转的盯着彩儿,“你继续说下去。”
只要沈静柔愿意让她继续说,她就有把握能劝服沈静柔。
彩儿心底一喜,面上却不显,继续说着,“太子殿下要是愿意布局,那肯定比小姐您自己布局来的要周全,我们知道到时候换一下时间,换一下人,让槐花胡同的那位得偿所愿,不就好了么。”
如果能让那人得偿所愿……“最好是能让太子殿下看到,这样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谁也赖不掉了!”
沈静柔终于笑了起来。
看着自己想要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也不知道谢玉璋到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也不知道她那位宠爱沈静嘉的好父亲知道这事情,会是什么态度。
尤其这个男人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低贱的奴仆。
一想到沈静嘉以后要跟卑贱的奴仆在一起,沈静柔就心情大好。
她忙弯下腰,伸手扶起彩儿,眼中满是欣赏。
“是我错怪你了,但是你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要自己去做呢?
万一……”万一真的受宠了,将来不还是要成为侍妾,还是要跟她分享同一个男人么。
彩儿虚弱的笑了笑,“这事情,奴婢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若是能成功,那就最好不过,若是不能成功,那奴婢也不牵连小姐。”
她嘴上说的深明大义,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她真的提前跟沈静柔说了,沈静柔有的是办法让谢玉璋对沈静嘉动手,哪里还用得着她牺牲?
主仆两人手握着手,面上都是满满的感动,但这感动到底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这些,彩儿推说是太子就快回来了,她得要去书房候着,不能让太子知道她们主仆两人是串通好的。
沈静柔还能说什么,只能放她离开。
看着彩儿匆匆没入夜色的背影,沈静柔脸上的笑也渐渐收了起来。
彩儿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谁都不知道,她并不想把赌注全都压在彩儿的身上。
想到那天遇到的人,沈静柔的面上闪过一丝嫌恶,就那样的人,也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哥哥?
她嗤笑一声,转身就回了屋里。
天气越来越冷了,原本难民营里只有平民百姓,现在连一些有钱的富户也都耗光了家里囤积的物资,不得不去难民营求救。
说起这些富户,沈静嘉就嗤之以鼻,当初就是这些人,说裴长清做的事情都是无用功,说裴长清就是为了博个好名声。
现在自己过不下去了,还不是求到了裴长清的头上么。
当然,裴长清也没有马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