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江西人士,家中父母也只是一介贫农,爹爹……”她恰到好处的停了口,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她可就差直接说裴长清是皇室的孩子,不是农民的孩子了。
伯昌侯握着玉佩的手也跟着颤抖了起来,他看向面前的沈静嘉,“这事情有些严重,我要去找你舅舅商讨一番!”
他说着,连外袍都没有披,攥着那块玉佩就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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