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弱,又舟车劳顿,到了江州还遇上这事,受伤抗不过去,也是说得通的。”
画好了妆容,沈静柔这才转过身看向谢玉璋,“殿下您说臣妾说的,可有道理?”
谢玉璋看了一眼手中浅褐色的瓷瓶,收进了袖中,然后点点头,“侧妃说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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